摘要:文/彼士接上:(金瓶梅作者兰陵笑笑生是枣庄人,而非苍山兰陵县人,兰陵地名考8)(兰陵王匡衡兰陵笑笑生和当今陵县没有任何关系,兰陵地名归属考7)( 苍山县改名兰陵县,是对枣庄市历史文化的窃取,兰陵地名归属考6)( 拥有兰陵专利权的枣庄市,如何...
文/彼士
接上:(金瓶梅作者兰陵笑笑生是枣庄人,而非苍山兰陵县人,兰陵地名考8)
(兰陵王匡衡兰陵笑笑生和当今陵县没有任何关系,兰陵地名归属考7)
( 苍山县改名兰陵县,是对枣庄市历史文化的窃取,兰陵地名归属考6)
( 拥有兰陵专利权的枣庄市,如何丢掉了这个千古美称?归属考证5)
( 兰陵二字本该属于枣庄峄城区,却被苍山捷足先登,兰陵归属考证4)
( 本该属于枣庄的兰陵,是如何一步步成为了临沂的?兰陵归属考证3)
( 原本属于枣庄的千古地名兰陵,却给了临沂苍山,兰陵归属考证2)
( 真正的兰陵到底属于枣庄还是属于临沂苍山?兰陵地名归属研究1)
《金瓶梅》的巨大成就,不仅表现在文学艺术上,而且还表现在社会史学、经济学、金融学、税务管理、建筑施工及材料管理、服装制作、诗词品鉴、音乐欣赏、珠宝玉器鉴赏、宗教民俗学、地方语言学等等众多领域.
这部书包含的社会成就,是有明一代偏远小镇上几个说书人和那位民间写手能完成的吗?
即使兰陵古镇上的说书人和兰陵古镇上的笑笑生再聪明,还会受限于其自身阅历,他们能写出让江南高官名士如此神魂颠倒的绝世佳作吗?
如果真是这几位说书人和镇上的民间高手写作了《金瓶梅》,那么凭他们的才华必能皇榜高中,何堪长做乡间人?
临沂籍学者排挤并进而否定峄县,为学界探索兰陵笑笑生的历史真相带来了干扰。
王教授在文中述道:至于贾三近说者,到兰陵去找作者则算找对了,岂知贾三近此人距离《金》书作者可太远了.
此文作者张远芬先生把贾三近生平和笑笑生对比,也同样牵强,故其说初一问世,倒也轰动一时,不久,反驳的文章越来越多,逐渐被扬弃了。
贾三近说到底能不能成立?历史的空间总是无限延长,王教授还是不要高兴太早,本人近年来又发现了两大铁论:方言的辐射强度和疏定论,并分别有专著论述,下面仅仅概述一下。
自《金瓶梅》诞生以来,其叙述语言为峄县方言的定论就相伴随。
因为无论历史至今,略有历史知识的学者世人,都知道兰陵与峄县是同一片土地的两个名称。
虽然众多的研究学者也知道方言的研究对于勘定兰陵笑笑生本尊的重要,但却无良方。
正如一堆土似散沙,如何让它变成砖而成为建筑物的一部分,这需要技术。
故没有这种技术,方言说就会被兰陵域外的专家学者轻易否决。
比如某金学专家就从张远芬教授编辑的峄县方言库里随便拎出10个,随便询问一下在峄县生活多年的徐州人就被否了,这是一篇文章中叙述到的场景。
什么是方言的辐射强度?
比如对于测定峄县方言,就是根据方言词汇对周边地域的辐射半径,来测试《金瓶梅》中峄县方言的浓度,进而判定峄县为《金瓶梅》方言使用的核心区域。
因此,本人做了这样的测试:从张远芬教授《金瓶梅新证》中搜集的526个峄县词语中,精选最具峄县特色的词语55个,又从《金瓶梅》中,遴选此类方言词汇78个,两项共计133个,去掉与《水浒传》交叉的8个,剩下125个词汇,与南邻邳州市比较,选点在邳州南部的土山镇。
邳州不理解或表述有差异的词语共21个;与东临苍山县比较,选点向城镇,不理解或表述有差异的共48个;与北邻平邑县比较,平邑县城不理解或表述有差异的共50个,南部接近枣庄的白彦镇,不理解或有差异的34个。
周边县域均有如此之差异,更何况千里之外的江南,口音会变异到什么程度?没有翻译,根本一句话都听不懂了。
这些方言词汇,是本人精心挑选的。
精心到什么程度?逐字逐句双版(即词话本与崇祯本)对比整整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而且划定了一二三类,这125个是属于第一类的峄县方言。一个方言是不是峄县独有?
将之进行百度检索,如果百度有注解,那么就要被否。
如果本人拿不定,那么也要被否。这个,却否定了一个真正的峄县方言,比如《金瓶梅》第十八回有一句“走在西厢稍间一间书房”,这个稍间,感觉像,毕竟童少时代在老家的生活环境已经很久远了。
近期又与李其鏖先生讨论,李先生说,就是主房两侧的配房,叫做稍间子啊,就确定了这个方言词。李先生就是和贾三近同属于古代的峄县兰陵乡曹马社的,也就是当下的棠阴乡,后易名榴园镇的地方。不久又与同学王祥东切磋,王祥东也是《金瓶梅》迷,而且是贾三近墓葬地吴林乡吴林村人。
王祥东说,你忘了吗?家里的房间一般都是三间,中间的叫做堂屋,两侧墙壁上开个门洞,讲究的挂上门帘,东面的叫做东稍间,西面的叫做西稍间。
这个提醒,一下让我恍然大悟,少时记忆全部被唤起,可不是嘛!
另一个新发现的词语就是会胜,《金瓶梅》第十九回里有句“会胜也得半个月出不来做买卖”。
一个方言词,孤孤零零的放在你跟前,或者你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因为方言都是摩音传承,用文字,真的不知道用哪个好。
故微信聊天过程中,张远芬教授突然发来三个词汇:浑深,混胜,横竖。当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教授,先放着吧。
两个月后,读到了李其鏖先生在《李鏖趣说<金瓶梅>》[11]中,将之解释为莫约、大概的意思,就突然想起了自己也说过这个词儿。
但还是有区别,因为我家是刘伶墓所在地的市中区西王庄镇冯刘耀村,虽古时候都是峄县,但与峄城区的棠阴、吴林隔着三、四十里,跟张远芬教授的老家薛城区周营镇,更是隔着70里,发音与词义都有细微变化:浑丝。
比如,你怎么自己先走了,也浑丝跟我说一声。这里,浑丝可真的不好解释,解释成莫约、大概就不准确了,但也有相似性。
故此处有假设的意思,属于方言习惯中语气虚词的成分大一些,可不必解释具体含义。
这个方言词,重终于在老教授抛出的两个月后,得到了破解。故《金瓶梅》中,此类没有被我发现的方言词,肯定还会有不少。
而“疏定论”呢?
郑振铎在《谈<金瓶梅词话>》中说道:曾经仔细的翻阅过《峄县志》,终于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关于笑笑生或欣欣子或《金瓶梅》的消息来。
历史在这儿产生了遗憾,故一个碰撞,他的概率极其极其极其微小,如果我有幸穿越,提醒一下郑振铎大师,您把《峄县志》中贾三近的23篇疏,和《金瓶梅》中的两篇疏对比一下呢?恐怕这个历史悬案早已被大师妥妥帖帖的搞定了。
一个人的思维特点,表现出在他的行文风格上。
这个风格,对于作家来说,特色突显。而根据思维特点进行疑难案件的破解,早已成为司法实践。
思维的相似,或者类比著作者的基因元素,比外部特征的比对,则更推进了一步。故能破开兰陵笑笑生本尊的外衣,深入到其肌理内部进行勘测,或可堪称基因测序。
故疏的对比,显然比从《金瓶梅》中完整的引述屠隆的作品、或者李开先的作品来勘定著作者,更具有可信度。
因为诗文可抄写,思维不可仿。
本人从《金瓶梅》之疏和贾三近之疏共同惯用的意蕴云、擅用四言句、对于表现小说主题以及贾三近“给事中”职能均具有核心统领意义的一个词语“夤缘”、贾三近与《金瓶梅》中特别生僻的一个词组“尪羸”以及“元元”、以及通过对比历史上众多疏文撰写者的不同风格,等等诸多方面,得出的贾三近之疏与《金瓶梅》之疏所表现出来的、著作者的特有文风的高度吻合性。
进而得出疏定论,从而以通世可观的物证形式,铁定了兰陵笑笑生即明代峄县鸿儒大吏贾三近。
兰陵笑笑生为鉅儒的判定,是一种历史正确,不可撼动。
比如《词话本》词话本第29回里,有西门庆吩咐“到后边对你春梅姐说,有梅汤提一壶来,放在这冰盘内湃(峄县音:bā)着”的内容,即说明夏天里,西门庆家里有冰,进而推断出西门庆家里有储冰的凌阴,这是富贵人家的标志。
而崇祯本的编改者应为民间人士,或者他会疑惑:大夏天的,哪儿来的冰呢?
故将此句删掉,我们当下所说的“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既是如此。而王教授凭着一叶而障目,仅仅看到了《金瓶梅》小说中特俗的那一点,便认为其为兰陵老街上的几个说书人和乡间写手所作,这无疑是一种妄断。
这些妄断者,还包括国内外所有言及兰陵笑笑生为民间写手的那些专家学者们。
疏是写给最高统治者皇帝看的,写作这种文体的思维灵敏度和分寸感,确不是一般的民间写手所拥有的。
作一个我们当下有所感觉的现实推定,假使现在一般的民间写手,即使他再有才华,把他的服务对象连降六级,让他跟随市长作秘书,三、五年之内能熟练这种公文写作的,也算他绝顶聪明了,经验与感觉不是召之即来的,是身经众多官场生涯的历练。
如果认为完全可以,那是没有公文写作经验的外行人的主观臆想。
但假如民间写手有了三、五年的写作经验,那么,他又不是民间写手了。故断定兰陵笑笑生为民间写手,对于《金瓶梅》中的疏和众多功力深厚的骈文,是其打死也完不成的作业任务。
综上所述,统观苍山县这次兰陵故土的文化整理活动,因了编撰者狭隘的地域主义,使之损伤了兰陵文化的历史光辉。
对于峄县故土来说,这是自李壇强割峄州东部三乡、特别是兰陵源以来的二次侵掠。如果说李壇实施的是物理侵掠,颜炳罡教授这次搞的文化整理活动,是历史及精神文化资源的彻底侵掠。
原山东师范大学副校长、中国孟子研究院院长王志民,在该套丛书的《序一》中,有如此表述:
在具体研究中,作者既注意到行政区域在某一特定时期边界的确定性,又充分考虑到文化区域边界的相对性与模糊性,这种开放、科学的学术理念,为区域文化研究提供了良好的示范。
确定性与模糊性,确定的是当下苍山县地域,模糊的是与其瓜葛甚少的兰陵历史文化资源。
这果真是良好示范吗?
这套丛书,是真正的在研究历史文化,还是在为苍山县易名兰陵县作嫁衣?
而书籍中,将作者自认为模糊而广大的兰陵郡县历史文化资源,缩小定位在具体的兰陵古镇上,然后再转移到苍山县,故兰陵古镇,在这儿成了转移兰陵郡县历史文化资源的中转站,这就是模糊性与确定性的真正关系吗?
就没有考虑到其学术定义的无限扩大性及其侵掠性?
假借着学术课题研究,而将历史文化资源进行有利于己的现实地域定位,这种模糊性与确定性的关系,本质上讲,就是揣着明白当糊涂,玩弄历史魔术,用句枣庄土话来说,就是装老实讹人。
如果李壇将作为兰陵郡县故域精神的兰陵古镇强行划割,私相授受与其姻亲胡甲,这次是将代表兰陵精神的兰陵郡县几千年的历史文化资源,私相授受于苍山县,是对兰陵总概念终结性的二次强行划割。
这时隔752年的再次强割,是施加在历史疤痕上的再次伤害,彻底掏空了兰陵郡县故域的历史文化资源,把真正拥有兰陵历史资源继承权的枣庄市,搞成了提到兰陵文化却述之如窃的尴尬境地。
书籍文字是传史的,无论帝王将相,或者是有幸的普通平民,每个人都会通过书籍文字,找到他在历史中的位置和色彩。
历史滚滚如潮,江山依然如故。而居于其上的人类权力与文化,却是波谲云诡,相噬相生,这是秦始皇的璧玺和朱元璋的铁榜所拴不住的江山。
历史有轮回,伤痕可自复。兰陵这块古老的土地,如一樽魔方的面,说不定那错位走失的一枚,在未来的时空里,会走到她原初的位置,实现历史性的完美回归。因此,作为兰陵源的兰陵古镇,依然是兰陵郡县故土——枣庄地区的精神源头。
而广大的临沂及苍山及兰陵镇人,依然是我们可亲可爱的老乡。
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本来就相亲相爱,血脉相连,如本人亦有琅琊王氏的血统一样,特别对于久居域外的人来说,这种地域情感更是愈远弥亲。
未完待续